他们没有“战袍”裹身的神圣, 他们没有“红甲”示人的温情。 一部电话、一套纸笔,就是他们全部的“武器”, 一方小桌、一台电脑,就是他们冲锋的阵地。 星夜坚守,追光而行。 他们就是教育系统的名教师流调志愿者。 年3月24日晚11:30,浑南区疫情流调溯源合成作战中心内灯火通明,80名流调人员一边接打电话,一边迅速记录,屋内连线声此起彼伏:“您好,我是浑南区流调人员,想跟您核实一下……” 张嵬嵬是英达满族小学的老师,第一流调组带班的组长,他说:“从3月15日晚九点第一批志愿者紧急集结,到23日转战此处,截至今天正好九天十晚。教育系统名流调人员,分为两组,接力奋战。每组早八点开始工作,回家时早则午夜、晚则凌晨三四点,总之任务不完,不离战线。” 遇国杨是沈阳市第五十一中学的老师,第二流调组带班的组长,他说:“每天都是一个姿势,一种状态,根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,要不是腰脱的症状提醒我已经持续久坐,否则还真没感觉已经过了十天。” 对于工作天数,浑南二小的宋涌铭老师却能脱口而出,不是他自己记得精准,而是他四岁半的女儿和两岁半的儿子每天都在认真记录。教育系统征集志愿者的动员令一发,他毫不犹豫报了名,没想到同为老师的爱人,也向所在单位递交了申请。领导们了解情况后想找人替换他,他却说:“没事,我们让老人帮着照顾孩子,保证高质量完成任务。”刚刚,不肯乖乖入睡的女儿打来“爸爸,今天都第十天啦,疫情好了吗?我不想睡觉,我想看到你和妈妈……” 流调工作紧张单调,但是大家都说“有涛哥,不寂寞”。他们口中的“涛哥”是浑南一中的体育老师谢涛,为人风趣幽默。他打电话的时候“金句”频出,例如“有困难、找警察”“不用六神无主,咱有坚强政府”等等,接到他的电话,被流调人员很快就从焦虑转为信任。因为流调需要了解6天内的行程轨迹,许多人一时无法记起都到过哪里,于是“涛哥”就主动加他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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